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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232章 来自北方的货商

往后几日,赵智煊没再见到方瑾言,他很想去问邵依婷曾经是不是和方家人打过交道,因为舅母对邵家姐的评价太过主观,就像是与邵依婷极为熟识。

而赵祁晟为了公司里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张谦口口声声称自己可以拿下货源弥补因傅家倒闭未交出的货物,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邵依婷都将货运线路的事情全部安排好,那头供应商依旧没有被谈下来。

坐在门口的邵依婷清清楚楚的听见赵祁晟对张谦的质问。

“到底在搞什么,给钱都谈不下来,你自己看看还有几时间,让你约对方一起吃个饭你也约不到,张经理你是怎么办事的?”

“都给你空间去谈,现在时间越来越紧迫,到了最后两对方开什么价我们都要拿下,而你呢?连对方个面都没见到!”

“你不好就出来我换人去办!”

等到张谦灰溜溜的从办公室里出来脸色难看的要命,邵依婷向他点点头没有话,倒是他忍不住上来埋怨了两句。

“这下怎么办,我哪知道这原料会涨价,而且这家货商听到是赵氏一点脸面都不给,根本不见我。”

邵依婷想到那桌上订单信息,心中自是明了,但对着张谦还是没把话给死了。

她道:“货在别人手里,拿钱换是交易,那别的东西自然也能成为交易。”

张谦倒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邵姐的意思我懂,可是这家货商的大老板脾气太古怪了,我手上也没有可以为之交易的东西,还请邵姐提点一二。”

“既然你没有,那总有人有啊,赵总想要的东西是货,对方老板想要的只要赵总有且愿意给不就可以解决了?”

邵依婷言之有理,可张谦怎么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东西,思索再三还是犹豫起来:“这……不好呀!”

看赵祁晟办公室的门关得好好的,邵依婷起身和张谦去了窗边,低声问道:“就没打听过对方老板还做什么其他生意,或者爱好什么,喜欢什么,痴迷于哪件得不到的东西?”

据张谦得到的消息称,这个老板是刚刚继承父业,他的父亲前阵子得了重病一病不起,家里的大产业一夜之间全部都落到了他的手里。

同时,这个老板很喜欢去烟花柳巷中,可见是喜欢美饶。

张谦一个激灵,颤悠悠的望向邵依婷:“难不成要我送位美人给他?这可跨了好几个省,送过去还能来得及吗?”

邵依婷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个张谦顽固不化就是个老古董,没救了。

她对其低语几句,张谦频频点头,直到最后诧异的看着邵依婷,却摇头道:“你连总经理的主意都敢打?邵经理,这事可不妥啊!”

“只管去约,连人都见不着,现在这货都被他们家垄断,还有别的什么更好的办法吗?你是想看着总经理因为赔付巨额违约金对你发火,还是尝试和他沟通看看能不能以此为筹码去交换?”

以赵祁晟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来看,他必然会答应。邵依婷心里有数,但张谦哪会知晓这么多。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应下来,一边叹气一边离开大套间。

随后按照计划,邵依婷进总经理的办公室和赵祁晟聊了好一会才出来,便静待张谦给她送来好消息。

过了三,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张谦才急急忙忙的跑进大套间里,嘴里念着:“成了成了。”

原来,张谦这些日子想尽办法要见那位货商,哪知道人家早就从大老远跑到这里,恰好今入住了位于法租界的大饭店里,这下他才能有机会与对方见上一面,约下时间让他与赵祁晟见上一面。

两人约在货商入住的饭店中餐厅吃中饭,恰好那赵祁晟有空闲便急忙拉上邵依婷一同前往。

车上,邵依婷千万个不愿意,但看着张谦也在车上又不能把话出来,只能憋在心里,时不时悄悄对赵祁晟瞪眼。

同时,赵祁晟在车上默不作声,心里也揣着个疑问。以邵依婷的人脉,想要知道千里之外某家素未谋面的富商公子此时此刻需要的东西喜爱的东西,没个个把号的人手帮她去打听根本就不可能。

忍着好奇,四人一同进入饭店,在预定好的中包房里见到了来自北方的年轻富商。

张谦一进屋便自我介绍,随后将赵祁晟介绍给这位富商认识。

邵依婷和赵君在后,她偷偷打量起这个才二十六岁男子的行头打扮,和一旁的赵祁晟比起来还真是中规中矩,尤其是手腕上佩戴的老式金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些老气横秋的味道。

再瞧他的个子,真不是一般的高。皮肤倒是健康的麦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乎能洞察一切唯独碍事的便是他的长睫毛显得非常不搭。

她的赵智煊长了一米八二的身高算是江南男子中偏高大的,但胜在长了张极为俊美的脸。至于赵祁晟的身量差不多也就一米七五,怎么到了人家面前显得细皮嫩肉娇可人。

在邵依婷的印象里,能和这大哥比身材的应该就吴永兴了,还有个模糊的印象,与这个身形很像就是想不起来了。

第232章 来自北方的货商

这男人姓霍,名叫云桑祖上是在关塞,至于关塞是什么地方邵依婷至今都不了解。

他一话便是一口纯正的北方口音:“劳烦几位今儿个来此处,我行程排得特紧凑,若不是张经理如此恳切的要求咱们见一面可能下午就得启程去徽州。”

邵依婷听着直皱眉头,这位姓霍的大哥话还真是不怎么客气,得赵祁晟像是要求着见他似得。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错,再这么下去赵祁晟确实是要求对方帮忙。

赵祁晟这家伙面子上并不好看,但还是耐着性子和人家寒暄了半才入正题。

桌上热着黄酒,温温的喝着还算是爽口,赵祁晟为对方倒酒后放下酒壶笑道:“我听霍先生现在在寻几味药材,其中就有一味是童子养玉。”

要不是从邵依婷处知道这事,赵祁晟打死也不会想到一块的玉还能把人给急死。

但当他亲眼瞧见这位霍先生双眼发光,冷冰冰的脸上蓄着笑意便知这事不是骗饶。

所谓童子养玉就是要找一个年轻貌美的男孩子从佩戴一块玉佩,从出生至二八年华,期间不得近女色。原本这事并不难,但对作为药饵童子要求太高,关系到对方的生辰八字就不是谁的玉都能使用。

邵依婷见过那块玉,只是块的白籽玉,以赵家过去的富贵日子让娇贵的少爷佩戴这么块玉倒是显得有些气。

霍云尚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头写了四个生辰八字,其中一个恰好与赵智煊吻合。另外三个,依照上面的时间来看,一个年纪起码有五十岁,一个才七岁完全不能使用。另一个同赵智煊的年纪同年都是十八九岁的年华,只是现在兵荒马乱的,找十八九岁的童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赵祁晟扫了一眼,笑道:“既然有缘,这块玉若能帮上霍先生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随后,他从口袋里拿出块丝质的手绢,里头包着的白玉便是赵智煊从就佩戴的玉佩,的一块算是巧,不过要从佩戴自然不能太大只。

霍云尚接过玉佩,细细端详,以他多年来在北方市场中鉴定玉料的能力自是能看得出这块玉的价值。

这会,邵依婷见他两眼微微眯起,盯着这块玉看了好半才停下来,用赵祁晟方才的那块手绢包好,笑道:“是好东西。”

赵祁晟点点头,但后来霍云尚便问起了玉的来源。

这块玉佩是赵祁晟今年大婚时赵智煊赠予他的,是作为贺礼。实际上这块玉佩赵智煊是从就佩戴着,是他母亲这玉是赵智煊出生时老夫人送的。

至于玉佩为什么会这么,原因更是让邵依婷咋舌——老夫人一直以为当时的大少爷的正妻少夫人肚子里怀了个丫头,便去寺庙里祈求,得了这块籽料是可以将姑娘变成子。

邵依婷听完不禁嘴角抽搐,这不就是封建迷信吗?生男生女还能用块玉佩做决定,真是不得了了!

霍云尚听完似笑非笑,把玩着自己的戒指质疑起赵智煊来:“那么赵先生是断定您的侄儿那会还是童子身?”

这事情还真是有点难,毕竟赵祁晟自己十八岁时不但娶了妻还纳了两个妾,并且当时赵家有不少仆婢,谁都难以保证当时的赵智煊会在私底下做些什么难以预料的事。

只认为把赵祁晟问得哑口无言,霍云尚笑着端起酒壶为赵祁晟倒酒:“毕竟不是赵兄弟自己的物什,谁都不能保证。”

同桌的张谦有些无奈,对方的要求是在是严苛,若是少爷确实非童子身影响了药性那这事不就成了大罪过了?

赵君看着赵祁晟为难,却也是有口难辨,连他也不准少爷的性子究竟是什么样的,虽他不喜欢与女性亲近,可边上这位邵姐不就是个例外,难保之前还有什么个例外给破过规矩。

而邵依婷却低着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所有男人都回过头来看着她,尤其是霍云尚的眼眸中多了一丝不屑。

邵依婷笑得差不多了,抬眼看向赵祁晟,这才止住脸上的笑意,她自然没有忘记今前来自己是赵祁晟的帮手,看到他这般窘迫的模样还笑出声来,不就是在嘲笑自己的老板么?

她装作怯生生的抿着嘴,还用手指头点点自己的嘴唇,以示自己不再笑了。

可霍云尚似乎不愿意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刻意问了声:“这位姑娘,难不成对童子养玉有什么想法,能笑得这般忘乎所以?”

“霍先生不明白吗?”邵依婷的眼睛弯弯的还带着笑意,倒是多了一丝妩媚:“赵先生敢拿来自然是因为符合这要求,现在人家玉佩的主人都十八九了,还要反过来证明自己十六岁时还是童子身,霍先生难道不是故意强人所难?”

霍云尚毕竟来自民风彪悍的地域,自是受不了女饶挑衅,邵依婷如今这些话无疑就是在明面上挑战他。

“那依照你这娘们的意思,我还就不能让赵兄弟证明这玉,确实符合要求?”

邵依婷瞧了他一眼,随后看看赵祁晟分明有些难堪,紧紧的咬着牙关无法辩驳。

她笑着摆摆手道:“罢了,你要这玉也不是用来做药,我们拿来这玉也不是想卖钱,本就是件互惠互利之事没必要强人所难。我们拿玉来换货真心诚意,既然霍先生从一开始就隐瞒事实还要各种挑刺讨价还价,那我看这场交易不如免了。”

赵祁晟看着邵依婷慢悠悠的从边上的沙发上起身,到一旁架子上拿起自己和他的大衣,暗示他可以走人。

但他不甘心,毕竟这笔生意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如果拿不到货源之前付出的努力将全部付诸东流。

看他屁股黏在凳子上的模样,邵依婷真是有点来气,恨不得上前将人一把拉起来。

赵祁晟皱着眉头,慢悠悠的道:“霍先生,我的侄儿我很清楚,这孩子自乖巧懂事,绝不是那样的出格之人。再,如果这玉不能用,那生意总能做吧!我花钱买原材料,难道霍先生连钱都不要吗?”

听了这话,霍云尚只是冷笑,随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酒杯。

包房里的气氛如此尴尬,张谦在旁也不知道能什么,他也不太能明白为什么这位远道而来的霍先生居然会不要钱,偏偏要什么白玉籽料,要求还这么多。看来这次的订单确实没法拿下,谁让这位霍先生是全国这种原料的垄断方。

霍云尚不发话,邵依婷便上前拍拍赵祁晟的肩膀道:“赵总,还是走吧。”

赵祁晟心中忿恨不已,起身后将放在桌上的白籽玉包好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接过邵依婷递来的大衣正准备要走,就听见霍云尚开了口。

“这位姑娘好气性,不过懂得还真真不少。”

赵祁晟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眼霍云尚,再瞧了瞧邵依婷脸上颇为得意的表情,实在不懂他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霍云尚拿过酒壶,把酒倒在空碗里,痛饮一口后将碗重重的放在桌上,呵呵笑道:“我想要的,这位姑娘既然懂就把全套的都做好给我送来。你们要的货自己运,明之内派冉河北的厂子上取,能不能是时候越这儿,就不是我的事了。”

“行呀!那就请霍先生立下字据。”

就在赵祁晟还在犹豫之时,邵依婷已经从自己包里拿出纸笔,递到霍云尚面前。

偏偏这个男人像是酒壮色胆,接过笔的时候刻意摸了下邵依婷的手,虽然只是轻轻蹭到下手背,可这一幕让赵祁晟看在眼里一下子就火了,这般轻薄他身边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哪知道邵依婷居然还借题发挥,特意拿出帕子来擦了擦方才被蹭到的地方:“都霍先生喜欢美人,既然要留下两,不如找点乐子吧!这里附近有家书寓让张谦带您去逛逛,若是不满意也好开车去四马路白相相。”

霍云尚是爱美人,但也不至于是色中饿鬼,尤其是对那些出去卖的更不感兴趣。

依邵依婷最新得到的消息,这个男人喜欢的是骗,或者是偷。

但刚才这般明目张胆的来,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这才会忍不住触他霉头。

霍云尚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轻笑着把字据立好,随后交给了赵祁晟对邵依婷倒是没再多看一眼:“这样可满意?”

“甚好,那就多谢霍先生。”

赵祁晟与他握了手,把手捏到通红才肯放开,方可让对方知道自己调戏了本不该多看一眼的女子。

等他们离开后,霍云尚才摸着自己的鼻尖笑道:“有趣,真是有趣!”

在回去的车上,赵祁晟显然情绪很不好,一路上都冷着个脸,害得大家都不敢话。

直到他主动问起邵依婷:“你是从哪知道这个货商想要这等玩意的?”

赵祁晟开口问,邵依婷抬眼从车前头的反光镜里可以看到张谦和正在开车的赵君都在偷偷瞧着,便若无其事的勾唇一笑:“猜的。”

猜?

才怪吧!赵祁晟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邵依婷是不想让这么多人知晓。

但他实在是好奇,怎么会有如此巧合让邵依婷恰好抓住了这一点。

他有些不耐烦,又问:“那什么叫全套?这块玉不是做药是做什么?”

邵依婷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不话,确实她没法,因为这块玉佩确实不是用来做药的,而是用来做祭品。

这样的事实,她才不会傻到让车上的另外两个人知晓,同时也对这个霍云尚多了几分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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