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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218章 先杀人质方能后顾无忧

万般无奈下,张二全带着金戈,趁夜色正浓去了槐园赌坊。

此次目的不光是调查赌坊为何迟迟不肯开业,最主要的还是阴帮的事,据秦正江口述,弟弟加入阴帮之后,经常出没槐园赌坊。

那么方永宁就有理由怀疑,阴帮的落脚点,就是槐园赌坊。

看着俩人离开,方永宁嘱咐了刘倩和翠花几句,就把那只臭袜子重新塞进了秦正江的嘴巴里。

“朋友,我们不是坏人,只为了替金戈他舅舅破案,这段时间还请你老实呆在这里吧,吃喝不会亏待你的。”

秦正江知道自己的处境,无奈点了点头,只是堵在嗓子眼的臭袜子实在叫他作呕。

但碍于自己是俘虏的身份,他还是忍了下来。

随后,方永宁就离开了,至于去哪里,他并未透露一句话出来,因为他也曾怀疑过,秦正江有可能就是阴帮安插在衙门里的奸细。

所以就只把两位女士留下来看着他。

……

槐园赌坊位于宣城最北边,地势较高,老远就能看到一面大旗高高撑起,上书槐园二字。

二人临近跟前时,果然看到了紧闭着的大门,门外一把黑铁大锁已经上了锈,不知多久没开过了。

“怎么样?要破门而入吗?”张二全扬起大拇指,朝着大门挥了挥。

似乎他认为这样更能彰显霸气,从而镇压住阴帮的反贼一样。

可这句话却得到了金戈的否定:“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有歪想法?”

张二全不作声了,一咧嘴抱起了膀子,只等金戈出主意。

最终,果然在金戈的指挥下,俩人翻上墙头,跳进了院子。

院里一片安静,月光洒下来,将满地的白雪照的晶莹剔透。

不过金戈却乐了,因为他观察到雪地上有几个凌乱的脚印,脚印往返在两间屋子之间。

他给张二全递了个眼神,示意对方上前观察一下。

张二全背负巨债,还指望金戈帮他还呢,索性就依了他的要求,猫着腰凑上前。

窗户是纸糊的,张二全咗了口食指,将沾湿的指肚点在了纸窗上,顺手一搅,可供他独眼观察的孔洞就出来了。

可张二全只看了一眼,就如同见了鬼一样,尖叫着一路踉跄,跑了回来。

金戈知道出事了,也不管张二全如何,他竟是直接翻墙逃了出去。

前脚刚一落地,耳听墙内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以及张二全的惊恐哀嚎声,金戈不敢多浪费时间,立刻跑到赌坊拐角处。

在他刚才跳进赌坊大院时,是仔细观察过里面结构的,若是张二全把他们的视线吸引过去,那么自己若是从拐角处跳进院子,只要速度快,是可以趁机溜进屋子的。

现在他只祈祷张二全不要太配合,能多耽误一会儿,是一会儿。

很快,金戈从拐角处翻墙而入,就着月光老远就看到一堆人正在抓一个四处乱跑的张二全,谁也没注意到这边的金戈。

他悄无声息的钻进屋子,反手轻轻关好门,回头一看,一股凉气直接从头到脚跟,让他怔在了原地。

屋里忽然亮起了一根蜡烛,蜡烛的底部有一只手将其托起,光线照耀之处,正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庞。

“二弟?”金戈诧异道。

对于金戈的忽然出现,二弟也略显惊讶,但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冷冷的说道:“你怎么会来这里?二全哥是你带来的?”

金戈答道:“不错,原来你是阴帮的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二弟托着蜡烛,一步步逼近。

而此刻的金戈,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刚握紧拳头,一股压迫感袭来,他便又摊开了双手。

因为漆黑的四周,在烛光的映照下,正有十多个壮汉从阴影中走出,他们各个手持匕首,目露凶光,像是在围捕一只踩了夹子的猎物。

金戈嗤笑一声:“钱员外是你杀的,对不对?”

“证据呢?我劝你不要随口污蔑别人,免得招来杀身之祸。”二弟口气不满的看着金戈,说话间,十多名壮汉忽然上前,将人捆了起来。

很快,张二全也被五花大绑送了进来,与金戈放在一起。

当张二全看清领头人是二弟的时候,蓦然瞪大了双眼,良久才质疑道:“二弟,你…你是阴帮的人?”

二弟不愿多看他一眼,只侧头冷声道:“那日我付你工钱时,就劝过你不要插手这件案子,你偏不听。”

张二全顿时明白了二弟的意思,这是要灭口啊,巨大的恐惧感袭来,张二全顾不得面子,直接给二弟跪了下来:“二弟,你我兄弟一场,不要做的这么绝。”

“兄弟?你我二人的父亲不过是拜把兄弟而已,咱俩可谈不上兄弟,趁你为哥哥,不过是我父亲的意思,你可不要多想。”

“你放过我,我保证不把你的事说出去。”

二弟叹息一声,和其中一名壮汉耳语了几句,转身去了偏房。

那壮汉对着俩人邪魅一笑,上前将他俩捆在了一起,扔进了柴房。

“完了完了,晚节不保!”张二全哭诉着依偎在金戈身旁,却遭来了金戈的白眼。

“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灭口的,你不要害怕,我倒是好奇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吓成这个样子?”

被金戈这么一提,张二全立刻想起刚才通过独眼,观察屋内的景象,这才说道:“没什么,恰好与一只浑浊的眼睛对上了眼儿。”

“浑浊的眼睛?”金戈诧异道,似乎人群中并未看到老年人。

张二全点了点头,不过却将问题引到了金戈那句话上:“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灭口?”

金戈道:“我会读唇语。”

张二全这才想起来一件事,二弟刚才和那壮汉说了悄悄话,虽然他和金戈都没听到,但听金戈这么一说,才明白了过来,原来他只看嘴唇怎么动,就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话。

忙不迭问道:“我二弟说什么了?”

“他说这两个替死鬼留着有用,好生看着。”

张二全这才松了口气,心说一时半会儿不怕挨刀子了,不过转念一想,忽然又紧张了起来:“替死鬼?这…这什么意思?”

“我哪儿知道?还是想办法逃吧。”金戈低声道。

……

另一边,方永宁离开了钱员外的宅子,循着小路去了二弟的家,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通过与秦正江的对话,他隐约感觉出了些什么。

再一回想这段时间的遭遇,先是钱员外被杀,然后张二全忽然带着大家去二弟家干活,从厕所里掏出了许多夜香,当时掏的时候,方永宁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回头一想,似乎里面有许多木头盒子。

而且盒子并非丢弃已久的样子,看上去还很崭新,像是刚扔进去不久。

他现在总觉得那盒子,像影视剧中装首饰的盒子。

要知道二弟家并非有钱财主,家中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首饰,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东西,是外来物。

但却被他藏在了厕所,当时二弟也说了,这些东西由夜香夫运走,方永宁当时也没多想,现在看来,这特么不就是销赃嘛!

而且最重要的,钱员外老婆的死讯,也是二弟告诉他们的。

想起他原本是在家里干活的,中途却忽然跑了出去,当时一定有他的目的。

在加上老管家种种不对劲的神色,后面又被灭口,他有理由相信,他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关系,以至于事成之后,老管家被灭口,连同那些老妈子们也跟着遭了殃。

一路琢磨到二弟家门口,他才收回了思绪,趁着夜色翻墙而入,又用匕首撬开门闩,摸进了里屋。

却只发现一个女人安静的睡在炕上,另一个被窝掀开了一角,不见二弟的踪迹。

女人似乎听到了声音,砸了咂嘴嘟囔道:“当家的,你咋才回来?”

方永宁心头一紧,心说她把我当成二弟了,但他知道女人这是因为没有清醒过来,若待会儿彻底醒过来了,大喊大叫引来邻居,可就不好了。

为此,方永宁一狠心,将匕首比在了女人脖子上,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她的嘴:“别喊,否则我一刀杀了你。”

女人原本还随意摆动的手臂,忽然间僵在了空中,一双眼睛骤然睁大,与方永宁对视。

就着月光,这才认出了是方永宁,但她本能的还是发起了抖。

方永宁低声道:“我松开手你不准叫,听到没?”

女人点了点头,方永宁这才试探性的松开手,却见女人的牙关都在打颤。

显然她是怕极了。

方永宁也不墨迹,直接说道:“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不然我这刀子可不定往哪儿划呢,记住没?”

女人再次点点头,带着哭腔说道:“我相公不在家,你要怎样都可以,千万别杀我,我怕疼。”说着,女人竟是把被子掀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单薄的亵衣。

月光下,身材修长,凹凸有致。

方永宁吞了口口水,怒道:“谁稀罕,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他随手又将被子帮女人盖上去,说道:“二弟呢?”

“相公去朋友家喝酒了,还没回来。”

方永宁眉头一皱,将刀子往下按了一点,女人的脖子立刻见了红:“我说过了,你若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吓坏了,连连喊道:“我说,我如实说,你不要冲动。”

对于刚才的谎话,她似乎很后悔,两行清泪划过脸颊,从耳垂处落下。

顿了顿,她才再次开了口:“我相公去槐园赌坊了。”

方永宁一怔,心中猜测已被证实大半,又逼问道:“去那里干什么?”

女人极度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相信我啊。”

“那钱员外到底是谁杀的?”

面对着方永宁的蛮狠逼问,女人心理似乎承受不住了,直接说道:“我相公每天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他从不跟我说,我也不敢过问。”

看她的样子,应该不像说谎,而且方永宁是见过的,二弟对他老婆确实不太友善。

无奈,方永宁只好换了个问题:“茅厕里的首饰从哪儿来了?”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直接引爆了女人的心脏,方永宁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强烈的颤抖了起来。

牙关的磕碰声,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

等待了片刻,女人才结巴道:“老…老秦给的,我我,我只知道这么多,求求你放过我吧。”

老秦?方永宁心中忽然舒展了许多,看来衙役秦正江说的没错,他弟弟果然是负责搬运东西的,只不过最后没能安全撤出,被迫当了陷害山贼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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